周围很快恢复了寂静,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刺史府的人甚至不知道夫人丢了。
官衙内,灯火通明。
曲凌和池渊正翻看着前刺史陆远的通匪案卷宗。
池渊这个大理寺少卿,对刑狱卷宗极熟。
只粗略扫过几页,便指着其中几处记录道,“这里的供词前后矛盾,明显是被修改过的。”
他抬眼看向一旁的庾亮,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庾大人,当年陆刺史通匪的证词,是你记录的?”
庾亮心里一紧,强作镇定,“是下官经手的。”
池渊拿起一份所谓的通匪书信,又找出有陆远笔迹的卷宗对比,“这信上的字迹,与陆刺史平日的笔迹相去甚远,倒像是旁人仿写的。”
“而且据我所知,陆刺史分管漕运,与建州匪众素无往来,何来通匪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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