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外面黑漆漆的天，翻了个白眼，“这是破晓时分么？”
“那现在我们干什么？”素商问。
观棋打了个呵欠，“睡觉，养精蓄锐。”
天将破晓时，一阵浓烟从祠堂的上方飘起。
侯府下人这个时候已经起身了。
“着火了。”
惊慌的喊叫声打破清晨的宁静。
曲连枝被焦糊味突然钻入鼻腔呛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供桌上的牌位倒得横七竖八，烛台全部打翻。
抬头，只见祠堂上方的瓦片被揭开，地上还有火油的痕迹。
是曲凌派人干的，曲连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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