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楚王殿下,也没空去管琼波·邦赛,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房驸马的“变脸”功夫。
“宽哥儿……你这人……哇……”饶是房遗爱这么老实一孩子,此时也想骂脏话了。
因为李宽给他的第二个锦囊妙计里,写得全是让他破防,且是破大防的话:我让你砍你就砍啊?你咋不带兵杀进朱雀门啊?自己的事情自己扛,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是你最后的出路!
对了,那金色锦囊里也没有给你的妙计,但是遗爱,你放心,你如今是我爹的女婿,他绝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咋了这是?”楚王殿下憋着笑,来到房遗爱身边,他先是装模作样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信,然后对已经生无可恋的房遗爱道:“房驸马,你糊涂啊!楚王殿下这不是已经将救赎之道告诉你了么?!”
“告诉我啥?”房遗爱闻言没好气道:“告诉我如今我已经是陛下的女婿,赌陛下不杀我?”
“房驸马,你笨啊你!”——本来这个时候该继续指点迷津的是楚大王,可是一旁的陶大牛却把这个活儿给抢了去:“楚王殿下不是在上面写了么——‘爹’,爹啊!你是陛下的女婿,您觉得这事儿没把握。
可您是房相的儿子!这事儿有说法吧?!您真出了事儿,房相能不想着怎么捞您?!”
“哇……”这一刻,楚大王和房遗爱看着大智若愚的陶大牛,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声:“大牛你真聪明啊……”
“嘿……嘿嘿……”陶大牛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也就一般聪明,不过小时候算命先生夸过我,说我是福缘深厚之人,迟早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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