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车载香薰很浓,熏得眼睛发酸。
半小时后,车停在福利院门口。
老槐树下聚着几个长舌妇,对着正在晒衣服的孟姨指指点点。
领头的胖女人瞧见孟晚抱着箱子走近,甩着手里的湿床单,嘟着嘴,“穿得人模狗样的,指不定靠睡多少男人来的。我可听说工地汉子给钱就能睡。”
孟晚脸色不变,将纸箱“砰”地砸在晾衣杆下,“我靠男人上位,也比你强。”
“一把年纪了不长脑子光长舌头,你是靠嚼舌根子续命吗?”
胖女人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旁边瘦高女人啐了一口,端起脚边刚洗过拖把的脏水就往孟晚脚边地上泼,“骚狐狸牙尖嘴利!赶紧从这里搬走,别带坏了孩子。”
孟晚低头看了看鞋边的污渍,眼底一片寒色,“我脏也比你干净。舀了泔水就往嘴里喝,说话这么臭。”
“你……你……”
瘦高女人,‘你’了半天气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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