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上体育课喊操,李镜老师负责喊操,他喊向左向右向后转。见我对左右后转没有方向感,搞得不甚明白,便当场把我叫上前表演。连喊了多次向左向右向后转,我都没有做好,主要原因是我精神极度紧张。另一个方面我连最基本的方法都没有掌握,向左向右没有方向感,头脑一片空白。所以,他口令一下子向左,一下子向右,我就显得越紧张,这越紧张就容易屡屡出错。
他喊了几次操练见我错误连连,对我的智商产生了严重的质疑。这也难怪,数理化我学得像一本天书,特别是立体几何,我几乎没有丝毫空间想象能力。即使做最简单的操练,也让我如此费劲,便对我产生了放弃之念头。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学不好数理化。对一个简单的操练我都没有方向感,都无法把控住。他喊东我却往西,他喊南我却偏向北,估计让他伤透了心,自从有了这次操练,他更加对我产生了绝望和放弃的念头。这能不能考上高中,他应该心中有数了,在心目中已经认定我前途到此为止了吧。
我呢,对老师恨铁不成钢的心情非常理解,但自己却无力改变,谁让我是这样的一个笨小子呢?我也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多年后他改行到了县某单位。一次我们在一起喝酒说起这些陈年旧事,他承认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主要是我人太笨,如果能有好的发展那就得创造奇迹。他自始认为我不可能在一年的补习生涯中多么大的长进,他对我完全丧失了信心。
然而,几个月后,我居然考上S县高中,确实是一个奇迹呢。不过,他毕竟是我初中补习班的班主任,跟随他受教育近一年的时间,还是对他有一些师生之情。我内心上也很感谢他,毕竟他又没有让我这个差生出太多的丑,他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值得大家敬佩。
理化老师李木,他长得比较魁梧,体格健壮,属于比较讨女孩子喜欢的那一类人。他为人宽厚,不太善于言辞表达,说一句是一句,性格有些内向。
而我的理化成绩也与数学成绩一样没有什么长进,属于老师眼中的另类而不予待见。对于他的一些事情到现在已经有些淡忘了,因为相处的时间不长,也没有特殊的印记。只是后来他居然改行到了S县卫生局,并当上了副局长。
我们司法机关原来的办公楼与县卫生局办公楼同在狗头山下,上下班有时居然还能碰面。见面打个照面叫一声袁老师,便无话可说,我这人也是比较木讷,话语不多,不善于交谈,在这一点上我们师徒有些相似。几年后,我们县司法机关搬到东华路去了,后面也很少能遇到他,他什么时候退休也没有什么消息了。
当时父亲为了我学习方便,便要求到离桥头中学很近的仁村小学工作,并被组织任命为该校的校长。这个小学与中学相距不到三百米,而且到桥头中学去必须经过仁村小学,须穿过小学的运动场才能到达这个中学。
说是运动场,其实就是平整了一下土地,装了两个篮球架子,这样就算一个运动场了。这天晴还好,如果下雨的话,那这个运动场地就像一个鱼塘了。四处都是水漫金山,根本没有办法去打球。这也难怪,在那个特殊时期,国家、集体和个人都一贫如洗,哪里拿得出更多的钱来建设一个运动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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