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萤在白家住着,这一晃便过了三个月。
其实,她调息了十天半月后,便能下床走动了,但在凡人眼里如同遇上了妖物;而且,她也想和白家三口多加相处,才拖了这么久。
白桃叽叽喳喳地说些村里的趣事,白父讲些山林见闻,王氏操持家务,偶尔让沈萤试穿她新补好的旧衣,日子好不安逸。
沈萤沉于这短暂的安宁,甚至主动教白桃辨认一些无害的草药,看着少女纯真烂漫的笑容,心头那份因为陆为存在的阴霾,也被冲淡了些许。
直到这天下午。
沈萤坐在院子里一张简陋的竹椅上晒着太阳,王氏在旁边纳鞋底,白桃则在水井旁清洗野菜,白父上山还未归,阳光暖融融的,气氛平和。
“吱呀”一声,干涩的门轴转动声突兀地响起。
“我这是在哪?你们又是谁?”
声音虚弱而嘶哑。
沈萤和王氏、白桃循声望去。
只见那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条缝隙,一个身影踉跄着从昏暗的房间里走出来,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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