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侦无法睡去,也无法使自己陷入昏迷之中,只能在脑中消化那个方忠信的记忆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从他腹部传来的怪异的痛感越来越强烈,逐渐向全身扩散。
……
把挖出的土都填回坑中之后,原振侠按照李侦交代的把坑上的泥土都踩实,在原地制造了一个紧实的小土堆。
随后,他来到李侦设置好的法坛前,在法坛前烧了三堆纸钱,最后把法坛上放着的几碗鲜血倒在了埋葬李侦的土堆上,把小土堆染上了一层猩红色。
看着小土堆的芭珠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下手那么狠,连一点气孔都不留,会不会让他……让他窒息?”
原振侠不以为意道:“你没发现这位朋友本来就是一个死人?”
“一个死人?”芭珠吃惊地抬起头,“这怎么可能?这人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活人,能走能跳能说话。”
原振侠把碗放回祭坛上:“能走能跳的不一定是活人,蛊族的这个老祖宗不也能走能跳?它也不是活人。”
“这位朋友,连呼吸都似有似无,心跳好像也没有……身上都长尸斑了,怎么可能是活人?”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知道这位朋友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等他治好自己的病,我再和他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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