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彭援朝这么生性,那几人都被一下子镇住,各自撒手退到一边,闷着头不说话。
见状,周景明也帮着说话:“几位,这些地方是牧区,这山里是放牧的地方,牛、羊、骆驼众多,河里边有牛羊粪便,是很正常的事儿。
俗话说,羊吃百草,不怕病扰,只是几个羊粪蛋子,怕啥?
哪怕再清的水,你看不见不代表就干净,昨天晚上你们也看到了,这河里边还飘过尸体呢,还有人在河里拉屎撒尿呢,你们就不喝了。
赶紧地,抓紧时间烤馕,我看你们精神头挺足的,吃饱喝好,动身上路。”
武阳站起身,看了眼水桶,发现他自己也有点看不过去,就把水倒了,提着桶到河里,换个干净点的地方,重新打了一桶提回来。
不过,这水比起刚才的水,也就是从地上强到席上。
他把水放到一边:“让它澄上一会儿,水还能清点!”
徐有良则是将馕分给众人烤着,他自己拿了四个,将柴火堆里燃烧剩下的木炭、火灰扒拉出来一些,放在上面烤着。
周景明懒得卷莫合烟,从彭援朝的衣兜里掏出他的红莲烟,给彭援朝、徐有良、武阳都发了一支,自己点上一根后,见包装壳里边已经没烟了,将纸壳子扔火里。
他抽了两口烟,看着那几个新手:“你们都知道彭哥是陇中人,那可是黄土高原上,有很多地方严重缺水,住的是窑洞,人、牲畜饮用的水,靠的就是在院里建造的水窖收集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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