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笺望着满桌珍馐,忍不住小声问,“大人,你怎么忽然有这么多人间的银钱?”
烛钰垂眸,含蓄道,“一颗缀珠罢了,尚有余裕。”
难道说的是早上那颗珠子?
玉笺视线不自禁落在天官身上。
他眼中不容瑕疵,袖口缺了颗珠子便无法容忍,换了装束。
玄色锦衣,用金线细线绣着流云纹,衣襟袖口缀着细密的银鳞,腰间悬一枚龙纹墨玉,通身气度华贵清雅,低调不张扬。
玉笺偷偷瞥他,心想这位天官大人当真是讲究挑剔到令人发指。
刚才一进酒楼,他便蹙起眉头,嫌弃这里来往过太多人,不动声色地掐了个净尘诀。
霎时间厢房内纤尘不染,跑堂来上菜时都愣了许久,目光在光可鉴人的地板和天官之间来回游移。
楼下有人说书,声音洪亮。
“却说圣上挥斥金银万两,寻来一颗举世无双的夜明珠,只为博得贵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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