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拂过面颊,所有压迫感消失。
那人俯身凑近,玉骨般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颌。
四目相对的刹那,玉笺心沉了下去。
如坠冰窟。
不是祝仪。
眼前人此时正低眸细致地端详她。
鼻梁挺拔,淡色的长睫像缓缓开合的鸦羽,唇瓣薄红,像一尊璞玉雕刻而成。
乌墨般的发丝间缀着一条细细的银链,最下方吊着一块小小的玉坠,不细看很难发现。
找错了人了。
玉笺记得这双眼睛,哪怕她当初那么远的距离,根本就不该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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