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与往昔判若两人,四道竖瞳没有丝毫温度,只剩下一层近乎神性的漠然。
玉笺僵在原地,在他开口之前,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她定定的看着对方。
听到他说,“我可以饶你一命,你自行离开。”
这句话如一盆冰水浇下。
玉笺喉头发紧,“饶我……一命?”
他要杀她?
为什么?
男人垂眸睨着地上因疼痛蜷缩的陌生人。
眼中是像在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物件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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