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间那道纤细身影若隐若现,正坐起来观察四周。
他不自觉地收拢五指,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抹温软的触感,如初春融雪般稍纵即逝。
刚刚他没说的是,她生病是因为那日在森寒的洞穴深处,他将她死死锁在怀中,整整两日,才勉强压下那股肆虐的冲动,将她带上来。
那两日小玉只能靠他用唇舌,一口一口将地下冰泉渡给她唇间来喂养。
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是刻在骨子里的筑巢本能。
血液中恶劣的独占欲疯狂叫嚣,催促他将她折断、缠紧、禁锢,用她柔软的身躯来抵御这次发晴期。在过往千万年有记忆的轮回里,他向来都是独自锁住欲.望,将自己困在禁地中熬过去的。
若非她莽撞地闯进来,这次本该也是他独自捱过情潮。
可她偏偏找过来了。
她身上的气味,柔软温热的身躯,让从未碰触过女子的他感到痴迷和喜爱。
实在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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