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我的血吗?我的血可落笔成谶,能书天宪。”
他不断强调,生怕唐玉笺会丢下他。
唐玉笺有片刻无言,不知道他为了脱下脚上沉重的锁链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态,要用血肉讨好别人。
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自毁。
太一不聿对疼痛的忍耐阈值似乎很高,大概是已经疼到了极致,实在无法忍耐了才会倒下。
此时见她迟迟没说话,不顾伤口,撑着上身强行想要站起来。
“我已经好了,我们继续走吧。”
此前他们已经日夜兼程,走了一天一夜,环顾周遭景色,山雾弥漫水汽横生,应该早已离开了仙域。
如果没记错,可能已经快抵达雾隐山的地界了。
所以现在他们其实并不用着急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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