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唐玉笺放回之前自己画出来的那辆马车上,难得开了口,“玉笺,在此处等我片刻,我去取一样东西,稍后就回。”
唐玉笺只能和自己的身体一起停在原地。
她撩开帘子,远远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些人甚至还未触到太一不聿的衣角,便如晒得干到极致的枯叶,顷刻间碎成几滩模糊的肉糜。
距离太远,反而像碾烂了一地的浆果。
唯一还活着的,是站在最末尾一个吓到失禁的男子。
他呆滞地张着嘴,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裤管下淅淅沥沥滴着浊黄的液体。
太一不聿弯腰从血泊里隔空取出了一个熟悉的物件。
是唐玉笺弄掉的那支笔。
这一刻,她才模糊间回忆起来,笔是那日她不让太一不聿画牛时,从他手里抽出来的。之后,她就带着太一不聿跳到树枝上从高处往下看。
那些人一会儿去山洞处找人,遍寻无果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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