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笺等人走远了,从树枝上跳下来,掀开红布。
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这头牛是由太一用血脉术法画出来的,自然不会像寻常的牛那样,被割开喉咙就会死。
想来是村民们见它中了剖牛刀还不倒,惊恐之下又胡乱补了数十刀。
牛颈处刀痕纵横交错,皮肉翻卷的伤口深可见骨。
太一不聿无声落在她身侧,看她反应,抬手将红布轻轻盖回去。
修长手指凌空一弹,那具残破的牛身化作齑粉,散在空气里。
唐玉笺浑身冒起寒意。
看模样,太一不聿也隐隐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只是还不甚明白。
她压低声音对他说,“你不觉得他们现在这种行为有点像什么吗?”
太一不聿问,“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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