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与顾念师姐对视一眼,师姐说,“老人家,那些术士用的都是什么法子?”
船家回忆着,那些术士又是泼洒黑狗血,又是在河岸搭起高台。喷火舞剑、画符念咒,种种手段眼花缭乱。
最终都是骗了银子便走,什么问题也没解决。
后来,许是触怒了水中的存在,竟掀起滔天巨浪,将舞剑的术士卷入河中。
待浪涛退去,石滩上只余一颗头颅。
虞丁说,“老伯,那些是你们人间的江湖骗子,我们是真有本事在身上。”
师姐温声道,“我们不要银子。若此事能成,你们也好营生。”
“只是...…”老人家两鬓斑白,神情愁苦,“我不想搭上诸位的性命啊。”
“没这个本事,我们也不会来吃这顿饭。“祝仪师兄接过话头,“若老人家当真有心,不如给我们一些出海人家常穿的衣裳。“
暮色四合,一艘破旧渔船悄然离岸。
船头立着个佝偻男子,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俨然一副寻常渔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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