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天官心里揣摩着,当今天族太子年幼,不过三百岁。在他们眼中,即便储君血脉醇厚,但毕竟道行尚浅,凡事还需讲道理。
他们既然敢开口,那便是把作恶的证据都抹除了,给自己留了后路。
只要咬死不松开,这年幼的小太子便不得定他们的罪。
可就在他们暗自盘算之际,最先开口的那人浑身骤然刺痛,凌迟般的剧痛从灵府深处瞬间炸开,如千万根钢针刺入骨髓。
周身筋脉瞬间寸寸爆裂,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白玉阶。
血雾弥散间,鹤仙童子已捧来净瓶,将碎骨残魂尽数收殓。
大殿骤然陷入死寂。
几位原本还想争辩的天官,此刻再无人敢发出声响。
天宫储君要处决几名低微的仙官,又何需要有确凿的罪证?
太子缓缓侧过眸,琉璃宫灯照亮了他一半的眉眼。
他一身玉色锦衣,纤尘不染,面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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