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按住一边眉眼,“你再说一遍?”
唐玉笺被他忽然拔高的声音惊得抿了下嘴,眼睛红彤彤的。
她的眼本来就是红的,现在更像是被他吓到,像兔子一样,可怜见的。
烛钰不能对她说重话,只能自己咬牙。
牙都快咬碎了,还要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你听谁说的。”
唐玉笺说,“不是听谁说的,我亲眼看见的,你还为她护法,进入东阁和她共处一室七天七夜……所有人都说你们般配。”
他可以为太一不聿护法七日,又反复强调她没有名分,这还需要听别人说吗?
“一派胡言!”太子冷斥一声。
唐玉笺缩了缩脖子。
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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