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她最终还是吃到了那颗桃子。
唐玉笺笑盈盈地问,“这是不是所谓的因果?”
良久没有听到回应,她转过头,才看见云桢清脸色比刚刚还要白。
眼眸低垂着,神色有些恍惚。
“一个月前?”
“是啊,冥河那里一日,是你们人间一年。”她说,“画舫在冥河上停了十日,对我来说,只是十天而已。”
“原来是这样……”
他的声音很轻,嗓音依旧温润。
神情却空了。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费力,这时终于感受到夜晚的风寒冷刺骨,他在这短暂的沉默中,身体冷到有些麻木,脚下似有藤蔓般缓缓生长,缠绕在脖颈上。
即便过去的十年只见过她一次,即便十年中从未再见到过她,连梦中的模样都随着时间推移而日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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