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桢清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既有懊悔和歉疚。
又隐隐带着怜惜。
“对,它是你的。”他认真地道歉,“是我考虑不周,那块玉佩上刻有侯府的印记,寻常当铺担心惹出麻烦,会派人来核实一下。”
可唐玉笺不看他,目光像是无处安放一样,落在地面的污泥浊水上。
她文不对题地说,“其实我能离开这里,这里困不住我,但是,如果他们已经认定我是贼,我就这样直接离开,他们就更加确信我是贼了。”
后知后觉,不该这样做。
云桢清平息了呼吸,压住声音里的异样,“嗯。你做得很好,是我来迟了。”
唐玉笺松了口气。
表情终于没那么紧绷。
迟疑了一下,声音小了许多,“云桢清,我不是故意要当掉你的玉佩,我没有你们凡间的银钱,什么都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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