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打得屋檐外一片茫茫白色。
烛钰垂眸扫过她的脸,喉结危险地滑动,声音淡漠,“也可能是障眼法。”
唐玉笺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意思会被这样曲解。
她还没见过外界的险恶,只以为对方真的不相信她,认真地辩解,“魔族为什么要用一只妖来做障眼法?若是真的障眼法,那应该看起来弱,实际很强。像我这种要当细作的,恐怕没走到能打探消息的地方就已经被打死了。”
为了洗清冤屈,连自贬都用上了。
她的完全没什么逻辑可言,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怀疑。
烛钰似乎露出沉思的模样,像是在思考她的话。
半晌后,冷冷开口,“你不是魔域的人?”
唐玉笺愣了一下,急忙点头,“我不是,我当然不是。”
可话说完,她却发现他的眼神愈发冷厉,像冥河上稍有不慎就会将船只生吞活剥地整个卷入其中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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