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掩住她的树枝正在看不见的力量一丛一丛斩断。
唐玉笺心惊肉跳,她没有直接被抓出来,可这一点一点堆叠的惊吓犹如酷刑,将她折磨得惊恐不安。
最后一片蔽身的树丛被断裂时,他抬眸,望向她。
雨水迷了眼,锦衣墨发的男子缓缓勾唇。
“还继续躲吗?”
树上的枝叶被削得干干净净。
小妖怪蜷缩着腿坐在潮湿又粗糙的树枝上,像个挣扎许久仍被猎住的小鹿,手里还抱着粗粝的枝桠。
细雨淋湿了她的发丝,与他对视的瞬间,怯生生的双眼消弭了周遭杂乱带来的烦躁。
他想,她已经逃了许久,应该累极了。
此刻一定也一定极讨厌他。
事实也是如此,唐玉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恐惧像煮沸的滚水般烫得她浑身发痛。她抓住眼前半断不断,只连着最后一丝树皮的枝条,扯断了,力朝他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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