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骨架比她修长宽阔不少,就是硬邦邦的,和女子的身体不一样。
唐玉笺洒扫的时候被几个漂亮姐姐围着搂搂抱抱,捏脸调笑过。
那些姐姐都香香软软的,这个少年却是香香硬硬的。
鼻尖萦绕着一股香气。
是那种若有若无的,又让她欲罢不能的,异香。
“画舫里的小倌和红牌姑娘都已经很香了,你怎么比他们还香。”
她俯下身子,鼻尖几乎贴到少年皮肤上,丝毫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妥。
自从唐玉笺成了妖怪后,那些身而为人的廉耻心和矜持都慢慢离她远去,尤其是在极乐画舫这样的地方,耳濡目染久了,有些事无师自通。
被她嗅过的地方敏感的泛红。
他好白,身段像冰浸过的玉一样,比她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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