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声音很轻柔。
似乎也没有料想到她会这么粘上来,离开的动作停下。
很快,床边陷下去一块。
有人在她身旁坐下。
“为什么忽然不怕了?”
听得出,说话的人心情不错的样子。
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听不懂,唐玉笺缓蹭着他的掌心,柔软唇瓣不时摩挲过指腹,没有松手。
她只觉得好热。
他的手凉凉的,她不如缠上去。
至于他在说什么,她听不见,也没精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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