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说不下去,又是再三感谢。
兔倌收了那东西,笑容带着股东施效颦之感,“好说,不必多礼。”
唐玉笺困倦地从梦中醒来,眼前是烟雾般柔白的纱帐。
长离还是将她带了过来,唐玉笺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让人换过了。垂下头,床边摆着配套的鞋袜,桌案上放着备好的木簪和素色香囊。
原本唐玉笺情绪有些恹恹的,可目光触及到桌子上还温热的桂圆蜜枣羹,表情又舒缓了些。
人间的吃食带来的快乐并不长久,走到后苑没多久,管事便过来寻她,让照例让她去南风楼送药。
楼阁房门紧闭着,唐玉笺坐在池塘边,荷叶上圆滚滚的水珠被她一晃,扑簌簌地往下掉,落水时惊起一群红尾鲤鱼,十分赏心悦目。
背后的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青衣簪发的兔倌倚着门框含笑对她招手。
唐玉笺行了个礼,随后便端着托盘先进了房间里,兔倌跟在她身后。转过身关门时,视线冷冷瞥过对面,哐当一声关紧了雕花木门,不泄露一丝光景。
阁楼对角一处雕栏玉砌的楼台后,水妖垂下眼睛,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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