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吗?
都发抖了。
伤口红肿着,摸起来有些热热的。
手感很怪。
唐玉笺上药的手法称不上细致,不知轻重,只想飞快将要涂好。
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的瞬间,长离搭在木桶上的手指用力扣紧,指尖透出一抹嫩红。身体也向内蜷缩着,不自觉躲避,像是难受极了。
唐玉笺停下手,又问了一遍,“很疼吗?”
长离无力地偏头,血水浸湿的乌发尽数扯向脑后。
他摇头,可是牙齿把唇瓣咬破了,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香香的。
唐玉笺牙根泛软,想咬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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