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了,怎么还会怕?”
唐玉笺挣扎起来,像条在砧板上徒劳挣扎的鱼。
少年不转睛的盯着她,金色的眸子亮得惊人。
在画舫上见惯了美人,无论艳鬼还是精魅,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生女相,雌雄莫辨。
明明举止古怪,却透着一股刚开蒙般的清澈。
“你听不懂人话吗?”唐玉笺气急败坏,因为眼睛是红的,像是哭了一样,看起来气势不足,反而有点可怜,“松开我!”
少年充耳不闻。
他越离越近,忽然垂首,一头漆黑的长发沾着江上水雾从脸侧滑落,冰冷柔滑,轻轻扫过唐玉笺的皮肤。
唐玉笺前一秒已经紧张地闭上眼,嘴巴抿得紧紧的。
后一秒无事发生,又尴尬地睁开。
果然话本看多了人就会变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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