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家说,被采补得多了,炉鼎也就死了。
都活不久的。
刚走出后厨,唐玉笺眼角余光竟然瞥见兔笼子里有道蜷缩的影子。
她停下脚步。
与笼中的少年对上视线。
铁栏间伸出来的手白皙而修长,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似的。未束的长发从肩上倾泻而下,盛着皎洁的月光,冷峻又美丽。
唐玉笺呼吸慢了半拍。
生着一层暗红色铁锈的笼子里,少年静静地坐着。
眼瞳一如既往,直勾勾地看着她。
看起来就像一只……
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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