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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的余温尚未散尽,黎明的微光已穿透太古丛林的浓密树冠,洒在每一个沉睡的身影上。
最先醒来的是加茨。他猛地坐起,感觉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仿佛昨夜吞下了一座火山。
加茨下意识地握了握拳,空气中竟发出一声沉闷的气爆。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旁边那柄平日里需要双手才能挥舞自如的巨锚,鬼使神差地伸出单手,轻松地将其提了起来。
“我的老天……”
加茨的嘴巴张成了O形,他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穿一座山。
西尔弗也睁开了眼,他的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能听到数里之外,一只甲虫啃食树叶的细微声响,能分辨出风中夹杂的数百种不同的花草气味。
身体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心念一动,人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十米开外的一棵树梢上,悄无声息。
多鲁姆伸了个懒腰,骨头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那不是老化的哀鸣,而是新生的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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