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挂着一个挎包。
安德烈沿着其敞开的一角打开,一边掏出里面的东西,一边道:“这是矿工的衣服,其露出的一角,我一眼便认出是雷管。”
“就让我给它做一个C4,迎接它的回家吧!”
“毕竟给丈夫报了仇后,总是需要庆祝一下的。”
安德烈拿起里面的炸药,深深嗅了一口,这种微微呛鼻,带着硫磺的气味,让他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对于患有些许战后创伤症的他来说,这种熟悉的味道让他感觉到解除了一种束缚般敞开。
那是来自于现代城市规则的束缚。
他根据脑海中的记忆,熟练的将这些东西组装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盒大的包裹。
然后带着它来到了成年畸形人尸体的旁边,伸手沾了沾其脖颈处的凝结血液,将其抹在了炸弹上,为火药遮掩气息。
三人再次躲了起来。
另一边的运钞车处,纳特和三名囚犯正在互相提防的同时,不断的往车内搬运着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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