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壮汉们纷纷捂着脸，耳边满是此起彼伏的哀嚎。
“我的眼睛……”
“好痛……”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八九个硬汉倒在地上翻滚，痛哭流涕……
程三毛忌惮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瓶子，这到底是个啥玩意，怎么有股辣椒粉的味道？
他试着闻了两口，便阿嚏阿嚏地打着喷嚏，眼泪忍不住地流。
“沈佳期，你这是什么武器……”程三毛边咳边问。
“这，是你姑奶奶我自制的防狼喷雾！专治你们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
防狼喷雾？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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