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自从沈佳期跳河后,就像变了个人。
叶长河每次看到她,心里都瘆得慌。
不止是她,叶昭昭也是一阵恶寒,怎么哪儿都有沈佳期?阴魂不散地,次次跟她过不去。
倒是吴金凤不怕死地跟她呛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谁准你偷听了?”
“偷听?”沈佳期噘着嘴:“你们那大粗嗓门,一里地外都听到了,可不怪我们偷听啊……”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没想到咱们大兴村的支书,居然利用职权逼迫穷苦老百姓,这要是传出去……”
叶长河一听这话,当场就急了,手指一抖,滚烫的烟灰掉到腿上,烫出了一个小洞,痛得他龇牙咧嘴。
“你别胡说,我哪有利用职权逼迫他。”
“这还不是逼迫吗?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沈佳期摩挲着下巴:“要不……我去把街坊四邻都叫过来,让大家评评理?”
这原本是两家关起门的家务事,结果被她一搅合,居然要变成公然“处刑”,这可吓坏了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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