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莱表情很不自然,硬邦邦地躺到病床上,僵硬地像冰箱里冻了很久的冰棍似的。
裴京砚放下脸盆,拿出湿漉漉的毛巾,拧干,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从沈莱的手臂上开始擦起,湿润柔软的毛巾在皮肤上游走,带来湿漉漉的凉意。
这种事情在沈莱昏迷的时候裴京砚已经做过无数次,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
见裴京砚只是单纯给她擦身体,没有做出什么过火的动作,沈莱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别说,裴京砚伺候得还挺舒服的。
沈莱抬起眼睛,昏黄的灯光下裴京砚眉眼认真,正专注地给她擦身体,额前的头发散漫地垂下来,阴影把脸部轮廓切割得深邃而分明。
裴京砚手法熟练,一看就经常干这种事。
不知道怎么的,沈莱心里忽然塌陷了一块。
一想到之前裴京砚每天要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亲力亲为照顾她和孩子,可想而知压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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