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莱沉重地点头。
虽然裴京砚没明说，但她心里清楚，当时她那么重的摔在地上，肚子里的孩子不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不过说起这个，沈莱想起那天在商场发生的事，“对了，那天在商场里袭击我的人是谁？”
她当时没看清对方的脸，只知道那人突然冲她扑过来，后来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
裴京砚眸色一沉，冷冷地说：“童妙菱。”
“童妙菱？”沈莱睁大双眼，“怎么是她？”
裴京砚声音低沉，“戴靖轩说他们儿子死亡的消息对童妙菱打击很大，她一直觉得是你曝光了他们离婚的消息才间接导致她儿子去世，那天戴靖轩出门忘了锁门，童妙菱偷偷溜了出去，正好在商场里撞见了你。”
沈莱心想，难怪童妙菱会专门冲着她来。
“那她现在人呢？”
裴京砚眼里笼罩上一层暗色，“她有精神病，戴靖轩那边出示了报告，警察也拿她没办法，已经释放了。”
沈莱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虽然童妙菱没了孩子可怜，但她不怪童妙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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