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砚抬起头,看着沈莱认真的神情,再看她伸到面前的手,眉头微微挑起。
随即他伸出手,握住了手沈莱的手。
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送过来,沈莱感觉耳朵有点烫,她坐在裴京砚身旁,安静地看他缝针。
也许是太疼的原因,裴京砚时不时用力捏紧沈莱的手,额头渗出冷汗。
沈莱见状,忍不住说:“医生,你轻一点。”
医生看了她一眼,打趣道:“你老公都没喊疼,你倒心疼了。”
见裴京砚眼神玩味地看过来,沈莱心虚地垂眸,小声嘀咕:“谁说我心疼了,我那是替他发声好吧?”
好不容易缝完针了,沈莱的手心被汗浸湿,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裴京砚的。
“她的手也受伤了,麻烦帮她处理一下。”裴京砚忽然对医生说。
沈莱一顿,要不是裴京砚提起,她都已经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掌心,“我这是小伤,没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但哪有病人受伤医生坐视不理的道理,还是替沈莱检查了一下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