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是什么，没人知道。
就在这时，沈莱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既然裴京砚没交往过别人，那不是说明他是个处男？
想到这里，沈莱眼神复杂看了眼裴京砚，正好被裴京砚捕捉到。
裴京砚微微挑眉，“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沈莱喉咙微微滚动了下，“那酒店那晚是你的初夜？”
裴京砚眉心动了动，见沈莱直勾勾盯着他，他淡淡道：“你不也是初夜？”
沈莱喉咙噎了一下。
这么说她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被夺走了第一次。
初夜给了不对付的死对头，这算什么事。
见沈莱沉默下来，裴京砚嘴角微微翘起，“怎么，觉得过意不去了？”
沈莱咽了下口水，下意识不愿意在死对头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仰起下巴说：“我的初夜也给了你，算起来你也不亏。”
不过她刚刚沟心里的确闪过这个念头，虽然她也是初夜，但两人关系不好，裴京砚就算当时见死不救，她也怪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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