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季岩又拿出一瓶创伤药,正准备撒上去时,林白及时拦住,喘着粗气盯着季岩。
“嘞个痛不痛?”
季岩:“不痛。”
说完,不等林白回话季岩就撒了上去。
“唔——”
强烈的疼痛袭来,林白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来不及打麻药了,你忍忍,伤口不大很快就好。”
林白还没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听到季岩的声音睁开眼睛,就看到季岩已经弄好了针线。
“等等!我觉得还是打麻药的好啊!——”
一句话没说完,季岩手中的针头已经穿过皮肉,连带着针线也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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