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国叹气。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之前是在村里当过民兵,后面村里闹荒灾,村里的人逃荒去了,我也是饿得没有办法,四处讨食,也是巧了到这里。”
大队长听他把事说得这么可怜,心里虽嘀咕,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医生的诊断和他说得也没什么问题,这年头也确实因为慌灾逃荒的人不少。
他们村子也是勉强支撑着,也是因为人少,这人要是多一点,只怕也会出现逃荒的事儿来。
况且,他又说得这么有理有据,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们村里都是家世清白的人,虽说没有文化,说话难听,但也是规规矩矩的人,这逃荒是有,可这逃荒也不都是规规矩矩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队长把这烟斗吐出几个烟圈,这话里的意思更是别有深意。
陆建国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在怀疑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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