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教训的是,儿子受教了。”
等魏长珩走后,屏风后这才走出一人,替赵徽斟茶。
“殿下何必动气,郎君生性单纯善良,只不过是替喜欢的女孩争口气罢了。”
赵徽嗤笑一声:“气是自己给自己挣的,她若想争气,早晨当着本宫的面提出来还能高看她一眼。”
赵徽喝了一口茶,呼出一口气道:“付娘子的信你看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槐道:“付娘子担心的并无道理,听闻大旱之地降雨凶猛,若势头不止,只怕的确要有洪涝了。”
“小人建议殿下再多等上三日,若大雨未消,便要禀告陛下赈灾了。”
赵徽默不作声敛眸思索,这时屋外兰香走了进来。
“殿下,驸马来了。”
赵徽抬眸,便看见魏宁从殿外大步跨了进来。
作为曾经的探花郎,魏宁身姿俊逸,容貌出众,即便是年近四十,也风采依旧。
一跨进殿内就看见了身着青衣的陆槐,看着那张年轻白净的脸,魏宁的眉头不自觉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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