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哥的疗养院病房里,看到侄女那张面黄肌瘦的脸,和曾经花朵般的样子截然相反,陈先河的脑袋空白了一瞬。
他很快就想到了那件事,害怕的情绪复上心头。
可是他不敢在众人面前表露,只好装作痛心的模样,听到小草诉说侄女这些年地狱一般的生活,他心里五味杂陈。
悔恨、酸涩、难过。
这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如今被折磨地浑身上下只有骨头,陈先河的痛心不是作假。
“是我对不起姗姗,对不起大哥。”
“我该死!我该死!”
陈先河再也忍不住了,他痛哭流涕,快八十岁的人了,在小草面前失声落泪,比在陈先华逝世的病床前哭得还要大声。
小草见他模样,不为所动,只漠然道:“你该向我母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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