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儿硬着头皮,“穆渊!除了他,没人把你视为眼中钉!”
穆岑临忽然收刀入鞘“好,三日之内,本王会派人去寻巫师,但如若没这个蛊抑或是解不掉……”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宝儿脖颈:“相府就会收到一具戴着蛊的尸体。”
穆岑临起身离开,他站在帐帘逆光处,突然说了一句。
“黎宝儿,这是最后一次。”带着晦暗不明的眼神,穆岑临出了军帐。
帐帘落下的刹那,她竟从那道挺拔的背影里读出一丝落寞。
黎宝儿怔怔望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汤药,突然意识到这顶军帐的特别之处。
四角悬着驱蚊的香囊,床榻铺着罕见的白狐皮,连炭盆都比别处多添了两个。
心里升起一丝愧疚酸涩之意,他根本不是她散播的谣言里的“狠辣绝情”之人。
胸口发闷,她当舔狗舔错人了?她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真是”她低喃着,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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