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咳嗽着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李福问道。
李福看着他鬓边的白发和案上的药碗,突然红了眼眶:
“房相,我撑不住了。”
他将朝堂的争执、弹劾的奏折、士族的刁难一股脑倒出来,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的委屈。
“我只是想让百姓好过些,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在争权夺利?
为什么连程将军都不肯信我?”
房玄龄静静地听着,直到李福说完,才缓缓开口:
“殿下可知,当年太宗推行均田制时,比您难十倍?”
他指着清册上的标记:
“那时山东士族联合关陇旧部,拿着兵器守在田埂上,说‘宁死不交出祖业’。
太宗怎么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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