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就这点出息,赢了几场就想炫耀。
回头我得敲打敲打他,别以为在长安打赢几场就了不起,有本事去西州跟突厥人真刀真枪比划。”
她的话虽然还是很爽朗,可是苏氏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自上次朝会议定立储的风向渐明,程莺莺虽从未表露过半句不满,却总在谈及李禄时,刻意强调他的军功,仿佛想在“储君”之外,为儿子另寻一处立足之地。
李承乾放缓脚步,看着岸边垂柳在湖面投下的碎影说道:
“说起来,福儿最近在银号推行的新制,倒是得了不少百姓称颂。
昨日还有老臣递折子,说该给孩子们定个名分了。”
苏氏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
“陛下自有圣断,臣妾不敢妄议。”
程莺莺却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李承乾问道:
“陛下是想立福儿为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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