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骄纵任性,私德有亏,却绝无谋逆之心!
你为了扳倒房家,竟不惜构陷公主、污蔑元老,视国法如无物,视亲情如草芥,你父亲魏征在天有灵,怕是也要被你气得吐血!”
魏叔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的说道:
“陛下饶命!臣......臣一时糊涂,皆是被崔雄等人蛊惑,臣知错了,求陛下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饶臣这一次!”
“蛊惑?”
李承乾冷笑一声,
“你若自身行得正,又怎会被人蛊惑?
魏征一生刚正不阿,留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警言,你却学不会最基本的敬畏,只知玩弄权术,构陷他人,你有何颜面提他?”
崔雄见势不妙,连忙出列请罪:
“陛下,臣对此事毫不知情,皆是魏御史一人所为,与臣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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