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终于站起身,玄色披风从肩头滑落,露出甲胄上斑驳的伤痕,
“你们屠戮玉门关外的商队时,讲过规矩?
你们把孩童绑在马后拖行时,讲过规矩?”
他向前迈了一步,牛油烛的光芒照在他脸上:
“对不是人的东西,我薛仁贵,从来没有规矩。”
“杀了。”
突厥使者瞳孔骤缩,手里的狼头旗“哐当”落地:
“你疯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可汗会......”
话音未落,秦武的刀已经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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