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场血腥灭口,轻飘飘扣上“匪首内讧、畏罪自裁”的帽子。
魏征静静听着,雨水从他斗笠边缘淌成水帘。
直到杜越最后一个“捷”字在雨中消散,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手。
一只布满厚茧、指节粗大的手,稳定如山。探入怀中紫袍内。
杜越和他身后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钉死在那只手上。
那只手掏出来的,会是那柄传说中代天巡狩、先斩后奏的天子剑吗?
魏征的手抽了出来。掌心摊开。
没有寒光四射的天子剑。
只有一小块毫不起眼、用油布裹着的物件。
魏征的目光扫过杜伏威紧绷的脸,扫过那些蓄势待发的亲兵,嘴角那抹冰冷笑意深了一分。
两根手指捻起油布包,朝着杜越的方向,轻轻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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