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房玄龄,程咬金,褚遂良等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杜越?不过是一条被推出来挡刀的蠢狗!”
“他背后是谁?
谁的手能伸进内府,染指御用禁物?
谁的狗胆,敢用朕登基大典才配用的盘金纹和降真香,去勾结水匪,蛀空粮仓,烧朕的命脉?”
“这不是贪!这是谋逆!是要断我大唐的根!要朕的命!”
李承乾双眼通红的看向了下方几人。
“陛下......那金线,‘云龙捧日’的暗绣一丝不差。
必是尚衣局顶尖匠作的手笔,流落水匪巢穴......骇人听闻啊!”
房玄龄也没想到有人会如此大胆,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起来。
“哼!老房,你只看到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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