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李元景那怨毒的控诉在反复回荡。
“凭什么?”
“凭什么她就要死的如此不堪?凭什么我就要背负着生母因罪被赐死的污名,像个见不得光的蛆虫一样活着?”
“凭什么你父皇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龙椅上面,受万民朝拜?”
“凭什么你们父子就可以理所当然享用这万里江山?”
“而我李元景,就只能永远躲在角落里,装疯卖傻,做一个连自己都恶心的废物?”
李元景狂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声有些凄厉癫狂,令人毛骨悚然。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我像个最卑贱的戏子,在你们眼皮底下演戏!
画我的画,弹我的琴,吟我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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