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宝尸骨未寒!嫂夫人......嫂夫人她......她亦有万不得已之衷!
你岂可如此......如此不近人情!行此酷烈之事!
你让叔宝九泉之下如何瞑目!
你让怀道…你让怀道如何自处!”
房玄龄指着魏征,手指都在颤抖着。
他刚才就知道魏征要做什么,可是还是阻止的慢了一步。
“陛下!魏公所言虽于法有据,然法理不外乎人情!
国公夫人此举情有可悯!
其心可诛,其情可哀啊!
若曝尸于市,非但令功臣蒙羞,更使陛下背负凉薄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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