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脸色剧变，头皮都忍不住的发麻了起来。
还他的手下小心的不够彻底？精神异变，谁特么会去注意你的血啊？你是精神异常，又不是...。
嗯？
相当抓狂的中年人表情忽然一凝，他忽然注意到了对方讲述中控制自己手下的词...。
他说的，貌似是污染？
他的能力，是污染？
伴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中年人瞳孔地震，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即便几十年生生死死，甚至于参加了那个导致全人类死亡整整七千万人之巨的二战的经历也没办法让他保持冷静。
他恐惧了，惊慌了。
因为，他理解了，为什么精神仰止器会对对方没有作用了。
污染，通常情况下是指自然环境中混入了对人类或其他生物有害的物质，其数量或程度达到或超出环境承载力，从而改变环境正常状态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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